阿姨从厨房端着早餐出来。
乔枝扶着扶梯手愣了愣:“可我已经好了……”
阿姨劝她:“这发烧反反复复的很麻烦,乔小姐你还是听薄先生的话,今天在家休息吧,假都请了。”
薄牧寒没看她,他倒是坐在沙发上,在看平板上的军事新闻。
乔枝没再坚持,来到餐桌旁坐下来,回头看了看还在沙发上的薄牧寒,出于礼貌问他:“您不吃吗?”
薄牧寒说:“你先吃,不用管我。”
等乔枝吃完,阿姨收拾好餐桌就走了,看薄牧寒没有走的意思,她准备回房间待一整天,刚要上楼,薄牧寒的声音响起:“过来。”
乔枝挪不开脚,出于本能不想过去。
“您有什么事吗?”她问道。
薄牧寒放下平板,看向贴着墙壁站的人,微微沉眉:“需要我过去抱你?”
乔枝眼皮狠狠跳了几下,声音干涩,往他那边挪了几步,又问了一遍,声音更软了,“有、有什么事吗?”
“乔枝,你是自己过来,还是我过去,如果我过去,我不保证大清早我会不会对你做什么事。”
他既然说得出来,也做得出来。
乔枝不敢唱反调,挪动步子走过去,却还是隔了一张茶几的距离,他姿态从容,她谨小慎微,低垂目光。
“你是怕我,还是躲我。”薄牧寒声音透着威严。
其实都有。
加上昨天在包间里那个吻。
更加避之不及。
乔枝沉默以对。
空气里弥漫着微妙的氛围。
薄牧寒视线一寸一寸锁定她,她快喘不过气来,害怕他又做点什么,她根本无处可躲,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都没有……”
“昨天我吻你……”
他没说完,乔枝打断他:“没有,没有那种事。”
薄牧寒沉脸,气氛变得更加沉了,仿佛乌云蔽日,看她眼尾红得厉害,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,薄牧寒起身来到她跟前,对她来说,他的靠近,很危险,但她很害怕,害怕到迈不动腿,忘了反应。
“我说什么了,就要哭了?”他到底没说那个话题,真把她吓到了。
乔枝说:“没有其他事,我回房间了。”
她一刻都不想和他独处。
薄牧寒却没让她走的意思,虽然不说那个话题,却直接将人抱到腿上坐下,他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身,“刚跟你说了,让你过来。”
乔枝浑身僵硬,清晰感觉到身下男人双腿的温度,以及肌肉的硬度。
薄牧寒:“我什么都还没做,你怕成这样。我要是真做了,你会怎么样?”
眼见躲是躲不掉的,乔枝哀求他:“请您别这样……”
“江淮庭能这样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和江淮庭已经谈婚论嫁了,都没有告诉我。你要是不来北城,我现在都未必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