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枝小声解释:“没有谈婚论嫁,我没有答应……”
“那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和我联系?”
“您也没有回桉城……”
乔枝哽咽一声,她也有想过主动联系他的,可想到他和别的女人说和她没有关系那番话,顿时打消念头,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,她一直忍耐着,将这份感情深藏心底。
薄牧寒一顿,道:“所以你在生我气?”
“没有。”
就在薄牧寒酝酿着要说什么的时候,手机响了,他暂时松开手,拿出手机一看,放下乔枝,说了一声:“工作电话。”
看他走到露台外接电话,乔枝蓦地松了口气,手心潮湿。
接完电话的薄牧寒回来跟乔枝说:“我临时有事得走了,你好好休息,这几天要下雪别到处跑,阿姨会来做饭,想吃什么和她说。”
乔枝不自在坐着,他好像有急事,脸色变得严肃紧绷。
薄牧寒没有和她解释,长话短说:“这段时间你有事联系我朋友。”
他拿出手机发了一个号码给她,“他叫楚江。”
“那您什么时候回来?”乔枝的微信响了一下,她心也跟着紧了一下。
“说不准。”薄牧寒声冷了些。
乔枝吸了吸鼻子,意识到他工作的特殊性,一句话都不能多问,她没再问,“对不起。”
薄牧寒走到玄关处,停顿了几秒,也就几秒,下一秒开门离开。
回部队路上,薄牧寒接到一通电话,那边的人跟他说:“江淮庭已经上飞机走了。”
薄牧寒鼻音很轻应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乔枝没想到,她这次发烧陆陆续续烧了好几天,白天还算正常,能坚持上班,到了晚上就烧起来,,她怀疑自己是细菌感染,便在晚上下班后去抽血化验,确实是细菌感染,又输了几瓶液,这才好转。
期间薄牧寒一点消息都没有,他不找她,她更不会主动找他。
而江淮庭也没再来过,乔枝再次将他的号码拉黑,不打算再联系的意思。
薄牧寒不在这段时间里,乔枝很放松,睡眠质量却仍旧不行,还去药房买了褪黑素睡前吃。
后遗症就是吃了几天后头疼的厉害。
这天值夜班,和赵露一块的。
赵露突然神秘兮兮凑近问乔枝:“好久没看到你的舅舅了,怎么了,最近没送你来医院吗?你们吵架了?”
乔枝专注写病历,没有应她。
“你舅舅看着年纪不大,有三十岁吗?和你年纪差得不是很多诶,是你亲舅舅吗?你们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?”
“不是亲舅舅。”乔枝抽空回了一句,她没想那么多,确实也不是亲的。
“那你为什么喊他舅舅?”
“你怎么这么好奇。”乔枝不是很想回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