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一家人,又没血缘关系,她不好意思占他便宜。
“乔枝。”他声音忽地加重喊她一声,那两个字仿佛重重敲在她心上,她心跳跟着乱了几拍,他的嗓音微沉:“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?”
乔枝心脏一紧,潜意识想要躲起来,最终只是动了动唇,什么都没说。
好再他没再说什么,转头认真开车,他的手搭在方向盘,手背青筋分明,小臂线条紧致修长,腕表遮盖些许力量感,过了一会,问她:“饿不饿?”
她说:“不饿,在飞机上吃过了。”
他没再说话,接着一路的沉默,直至一个小时后抵达地方。
那套房子是复式的三室一厅,有暖气,空间宽敞,干净整洁,装潢是冷色调的,黑白灰,很符合他一贯风格。
薄牧寒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,随后下来后对她说:“你住楼上那间房,阿姨不定期过来打扫,备份钥匙在墙上挂着,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。”
她身体微僵,保持礼貌和客气:“谢谢您,没什么需要的。”
薄牧寒视线眸色如墨,蕴藏在平静的表象下,是令人不易察觉的侵略性,“早点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
乔枝应道:“恩,您慢走。”
门啪嗒一声关上,朋友陆砚刚好打来电话问她:“到了?安顿好了?”
“安顿好了。”
陆砚问:“牧寒哥来接的你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那当然是他找过我,问了你的事,我寻思反正你都要在北城待两年,牧寒哥又在北城,万一以后需要他帮忙,我就和他说了。”
乔枝心里慌了下,顿了顿:“你以后别跟他说我的事,什么事都别说。”
“咋了?不喜欢他?”
乔枝心里一紧,“你别问了……”
“好,我不问了。”陆砚又想起什么,“对了,江淮澈有没有找你?”
提到江淮澈的名字,乔枝没有太大的反应,“没有。”
陆砚试探性问:“你真的和江淮澈分手了?”
“恩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如果非得说个理由,是江淮澈没把她当回事。
三个月前,江淮澈生日那天,她精心准备生日礼物带去他们聚会的地方,没进包间就听到有人他的朋友问他,
“打算什么时候和乔枝结婚,她倒贴你那么久,应该快了吧?”
江淮澈反问:“倒贴我我就得答应?也不看她什么身份。”
“澈哥好狠的心啊。”
朋友们嬉笑调侃着,江淮澈则漫不经心,“太主动的女人很廉价。”
“那可不,女人还是自爱点好。”
那天晚上,她丢掉礼物,发了条分手的微信发给江淮澈,便删了他,再也没有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