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向叶朗求救,以前叶朗也帮过她,可惜每帮她一次,叶母就会过来教训她一次,久而久之,她便不再向叶朗求助了。
“赶紧去换衣服,擦点药。”叶朗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,放到她手心里,温和地说道:“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“你等我做什么?”杜鸢吸了吸鼻子,挤出笑脸问他。
“我给你带了好吃的,等下带你去拿。”叶朗松开她的手,压低了声音:“你先去。”
杜鸢看着叶朗大步走开,心里一阵苦涩。
“他是圣上召回京的,要给他指婚了。你猜猜是哪家的贵女。”杜锦澜看着杜鸢难过的样子,狠狠地往她心里补了一刀。
原来如此,他回京是因为是议亲了。
杜鸢心灰意冷地回房换了身衣服,把叶朗给她的药瓶贴身放进怀中,再从抽屉里拿了支磨尖的钗绾到发间。
外面有顶青布小轿在等着,押轿的是几个黑甲侍卫,朝她抱了抱拳,掀开轿帘让她上轿。
她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,在脑子里排演着怎么能一击即中,扎死老东西。
老都老了,那祸根还不肯服老,祸害无辜少女。每年被老东西祸害的少女,没有上百也有几十。老变态还四处炫耀,说自己宝刀不老。
走了有一柱香的时辰,轿子进了一个角门,终于停了下来。
“爷在里面等着,姑娘进去吧。”侍卫掀开轿帘,叫杜鸢下轿。
杜鸢定定神,拖着剧痛的双腿从轿子里钻了出来。
眼前是片清幽的碧竹林,在林子深处有个小宅院,院中有井,还架了水车,吱呀呀地转动着,把清凉的井水往厢房外的竹帘上浇,整个院子里都凉沁沁的。
杜鸢带来的箱子放到井台前,几个侍卫很快就退出去了。
这些倒让杜鸢很意外,老东西这么文雅的吗?
“杵着干什么,进来。”低醇慵懒的嗓音从窗子里传了出来。
杜鸢惊了一瞬,跛着腿往屋子里走。
那碧色玉床上躺着的不是沈祐还是谁?
“世子?”她错愕地唤道。
“过来。”沈祐朝她勾手。
杜鸢眼眶一热,差点哭出来。
“哭什么,还不过来。”沈祐往玉床里挪了挪,让出一点位置。
杜鸢挪过去,定定地看了他一眼,挨着她躺了下去。
“身上疼吗?”沈祐解开她的衣带,修长的手指直接探了进去,一阵揉捏游移。
杜鸢现在腿最疼。
她定定地看着沈祐,小声问道:“你怎么不说一声呢?你知道今天去抬我的人本来是谁吗?”
“老狗货,理他呢。”沈祐嘴角勾了勾,手掌一挥,直接把她的衣裳给解开了。
咚咚……
那只白色小药瓶掉下去,在地上滚了几圈,碰到桌角停了下来。
杜鸢撑起身子就想去捡。
“回来。”沈祐扫了一眼那只小瓶子,胳膊揽着她的腰,把她给抱了回去。
杜鸢只来得及轻吟一声,就被他给拢到身上,然后他直接覆在杜鸢的背上,很强硬的要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