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阮悦柠和秦屿是单纯的关系,但有必要让欧瓯知情,以免欧瓯后续如果和秦屿发展出什么,她夹在中间,奇奇怪怪的。
她言简意赅地快速告诉欧瓯怎么回事。
欧瓯对于郑辰劈腿许禹这件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:“怪不得我一直没能帮你抓到他外面有人的证据!他丫的伪装直男伪装得可以啊!连我的火眼金睛都逃过了!”
“不过你选秦屿来睡也是让我没想到。”话锋一转,欧瓯好奇,“怎么就选他了?”
阮悦柠擦掉原本的淡色唇彩,拧过欧瓯的口红画了两道,让自己的妆也更贴合现在的环境,回答说:“不是你教我,第一次最好和有经验的男人?郑辰身边的兄弟里,看起来最有经验的应该就是陈老三和秦屿。搁你你选哪个?”
欧瓯微微一愣,而后哈哈大笑,勾住阮悦柠的肩:“孺子可教啊乖乖,我以为我平时的话你一句没放在心上。”
“我早该听你的了。”阮悦柠又把衣服的纽扣往下解开两颗,突显自己女性特征上的美。正好她觉得有点热。
欧瓯见状帮阮悦柠拨乱她过于规整的头发,以显得撩人些,嘴里同时打探:“那秦屿的功夫,对得他的形象吗?”
阮悦柠一开始不吭声,欧瓯以为她还是老样子不好意思讨论类似的话题,准备揭过去。
但听阮悦柠微微蹙眉:“挺让我失望的。”
“噢?”欧瓯摸着下巴坏笑,“中看不中用啊原来。”
“可不。”阮悦柠轻轻打了个酒嗝,回到最初的问题,“你是不是又对秦屿感兴趣了?”
“哪儿啊,我现在的口味是年轻小鲜肉。”欧瓯呵呵哒,“就是纯粹想气气朱嫚尼那货。从前在学校她就没少给你使绊子,我给你出出气。而且她顶着低配版的你的脸发sao,恶心到我了。”
阮悦柠脑子有点迟钝地考虑:“可她现在是我的甲方,现在气到她,我们过瘾了,回头她全报复在工作中,更受气的还是我。”
“她算哪门子甲方?真正的甲方是秦屿。我看她今晚勾引秦屿的那股劲儿,肯定是还没睡到秦屿。那我们更得搞破坏了。现在她只是秦屿的下属,就狐假虎威,要真被她爬到秦屿床上去,不得变本加厉?”
越分析,欧瓯越是跃跃欲试:“走了,别给她和秦屿太多独处的时间。刚刚只是餐前开胃小菜,看我不狠狠再治治她。”
阮悦柠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:“你先去,我上个厕所就来。”
“快点啊,别错过好戏。”欧瓯迫不及待往回走,却见卡座空了。
舞池也没有朱嫚尼和秦屿的身影,欧瓯以为朱嫚尼趁她们不在快一步勾走了秦屿。
然而朱嫚尼很快重新出现,怒气冲冲质问欧瓯:“秦屿人在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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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的后劲虽迟但到,阮悦柠晕晕乎乎地从厕所出来,猝不及防被人扛上肩。
倒挂的姿势令她的太阳穴跳得愈发厉害,她拼命挣扎,使劲拍打对方的背,统统无济于事。而在夜店这种地方,她的呼喊也无人在意。
从后门离开了人群和嘈杂,对方将她摔进车子后座。
阮悦柠骨碌爬起来,就看见秦屿跻身进来,关上车门,如潭水般幽深的双眸危险地眯起,两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:“说说,哪里让你失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