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丈夫去世过后,她的身体就垮了,小病不断,一点小感冒都能折腾她好几个月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身体变好了的呢?
好像真的是在戴了乔星染送的佛珠之后才好转的。
而且说来也邪乎,她在摔了佛珠的当天就跌下楼梯摔断了腿。
难道这一切都和乔星染有关?
周母朝着乔星染看去,似乎想要向她求证,然而对方只似笑非笑的盯着她,而后对老人说:“奶奶,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乔星染离开了热闹的宴会厅,而原本站在周母身边的周贺白则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。
发现不对劲的乔听瑶只迟疑了一瞬也悄悄跟了上去。
乔星染正在洗手,关上水龙头的一刹那,身后多出了一道人影。
周贺白反手将人壁咚在了冰冷的墙壁上,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。
男人修长、温热的手放在乔星染纤细的腰间,触及到她裸露的皮肤后眸色幽深、晦暗。
乔星染挑眉,似笑非笑的对上他的眼睛。
嗓音骤冷,“周先生这是在欲求不满?”
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,还不等周贺白细细回味,那只手就被乔星染抓住。
她的手很白,十指修长,指甲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周贺白瞳仁漆黑,里面清晰地倒映出乔星染漂亮的五官,他自动忽略掉乔星染的话,反问道:“你跟盛初礼是什么关系?”
从乔星染刚进入宴会厅开始,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女人身上,尤其是在看见她和盛初礼牵手以后心情才开始起了波动。
周贺白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觉得生气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。
半晌后,乔星染才忍住嘲笑回道:“周先生,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,我的私事不用跟你汇报吧?”
话落,女人双手轻轻一推,原本的近距离一下子拉开了。
而刚才被男人触碰到的地方滚烫,细看之下已经泛起了红。
周贺白怔愣了几秒,神色晦暗,对于乔星染撇清和自己关系的话表示十分烦躁。
他压下眼中的戾气,说:“乔星染,别好心当成驴肝肺,我是怕你被骗。”
盛初礼的为人他一清二楚。
表面温润如玉,但实际呢?手段狠辣,做事冷漠无情。
乔星染什么时候跟他走得这么近了?
不等周贺白细想,耳边的嗤笑声便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乔星染双手环胸,下颌微抬,“周贺白,与其多管我的闲事,倒不如去管管你那没脑子的白月光,乔听瑶比我会领你的情。”
她以前脑子是被浆糊给糊住了,现在清醒得很。
依照乔星染对周贺白的这个行为理解,那就是犯贱。
之前她一颗心都在男人身上,周贺白却不珍惜,现在她不爱了,周贺白却做出反常的行为。
要说男人是突然醒悟,可能吗?
除非彗星撞地球。
想到此,乔星染眼底的讥诮又多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