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起来应该给是有腹肌的,也不知道手感怎么样!”
步烟浔还在打量着薄靳尘,嘴里振振有词。
时染则发现,薄靳尘目光落在了她身上。
那带着侵略感的眼神,不着痕迹地从她雪白的肩膀上扫过,最后又落在她鱼尾裙下笔直的大长腿和纤细迷人的脚踝。
依旧是禽兽感十足!
但也仅仅如此,很快薄靳尘就收回了视线,和身边的女人说了句什么话,逗得那女人眼睛笑弯成了月牙。
也许因为薄靳尘是她第一个有过越矩亲密行为的男人,看着他身边又出现了漂亮的女人,时染的心里终归有些不是滋味。
所以当步烟浔琢磨薄靳尘的手感时,时染忍不住毁谤他:“也就那样!”
但步烟浔很快就察觉到了不正常的地方,问时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时染可不想让人知道她和薄靳尘之间的猫腻,毕竟某些狼心狗肺的已经有了别的狗,于是慌称:“我猜的。”
步烟浔不明所以,便劝着:“染染,你除了薄庭深应该没碰过其他男人,见识还是太少了。你肯定不知道,薄靳尘那种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,简直就是女人的福报。”
时染不知道薄靳尘是不是福报,她只知道她还欠薄靳尘一句道谢。
思量再三,时染还是决定上前和薄靳尘道谢,不然错过这次机会,下次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。
“烟浔,我上去和薄靳尘打个招呼就回来。”
“打招呼?不对啊,薄庭深与他不和,你和他有什么招呼好打的?”
步烟浔还云里雾里的,想拉住时染。
但时染已经非常灵活地越过她,朝薄靳尘他们一群人走了过去。
步烟浔看着时染步履匆忙的背影,一脸疑惑地嘀咕着:“我怎么感觉你这架势不像是去打招呼,倒像是去兴师问罪?”
时染没听到步烟浔的喃喃自语,很快就挡在了薄靳尘一行人的跟前。
时染的出现,让他们一行人停下了脚步。
他们中很多人看到时染时,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惊艳。
有人甚至还大胆地开起了时染的玩笑:“哟,这不是时染么?看上我们哥几个,想和我们玩一玩?”
“哪能!时染可是江大的校花,眼光可高着,哪能看上我们?”
“但是现在时渊集团都快倒闭了,听说薄二少还给时渊使绊子,我们时校花最近可是忙于周旋在各色男人之间。”
“那时校花不妨考虑考虑我吧,我家里也有钱的。你要是把我哄高兴了,我也给时渊打赏点资源。”
时染的确长得不错,是江大的校花,也是有名的才女,当年追她的人如过江之鲫,最后薄庭深也才从中脱颖而出。
但圈内的人都看得出,薄家和时家体量差距过大,薄庭深是不可能娶时染的。
所以薄庭深和沈千悦订婚的消息一出,没人感到意外,等着看时染笑话的更是占了大多数。
尤其是这些无德的富二代们,看到时染现在穿着清凉的样子,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戏弄着。
但薄靳尘全程冷漠旁观,不动声色,好像两人只是陌生人那样。
哪怕时染主动和他打招呼,“薄总……”
薄靳尘还是目不斜视,仿佛不曾将她放在眼里。
于是就连薄靳尘身边的女人,也开始调侃起时染。
“我们薄大少可是正人君子,不是薄二少那种。”
这女人时染也认识,叫许乐薇,是江文彦的表妹。
许家靠着江家这层关系,也算是挤进了薄靳尘他们这个圈子的边缘,在落魄的时染面前,很有优越感。
只是她的脸蛋不如时染的精致,身材也不及时染的火爆,所以难免更加敌视时染。
眼看薄靳尘对时染被人不干不净地调侃,也没有半点要帮她的意思,许乐薇也更加放肆了。
“时染,你长得漂亮,会勾引人没用。薄大少又不是傻子,不可能因为你发骚,就成为帮你拯救时渊的大冤种、接盘侠!”
说到这,许乐薇还回头朝着薄靳尘媚笑了下:“薄大少,您说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