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两人动作都是一顿。
听见了门外池谨修的声音,池君寒居高临下,瞥了宋若词一眼。
他松开了手。
大口大口新鲜的空气进嘴里,宋若词忍不住剧烈的咳了几声,却一点没觉得幸运,甚至止不住的头皮发麻。
“想死多容易啊。”
池君寒扬着锋利的唇角,说出口的每个字,似乎都带着血味:“既然都不怕死了,当着你丈夫的面跟我亲热,应该也不算什么?”
池君寒不止想杀她,还要毁了她!
毁了她,毁了宋家!
那双刚刚还想掐断宋若词脖颈的手,顺着锁骨慢慢下移,把原本就凌乱的衣服扯的更暴露,轻柔又暧昧。
宋若词脸色发白,抬手想挣扎,却被池君寒利落的绞住双手,摁在了床榻上。
“宋若词!?”池谨修听见门内的咳嗽声,知道宋若词在里面,却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来开门,烦躁的又高声叫了一句:“过来开门!”
“池君寒。”
宋若词看着眼前带着恶鬼气息的邪神,止不住牙关打颤,开始求饶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,真的……”
“啧啧,瞧瞧你这模样,像个被人疼了又疼的小可怜。”
池君寒笑的莫名,目光下移,盯着宋若词苍白唇色,喉结滚动。
有点诱人。
宋若词想躲,后背抵着床榻,已经没有退的余地了。
才刚刚止住血的唇又被池君寒大肆蹂躏,又疼又麻。
门外池谨修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。
听不见屋内的动静,他越发怀疑宋若词在屋内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:“我数到三,再不过来,我就让人来拆门!”
池谨修给宋若词下最后通牒。
他可以不爱宋若词,也可以为了嫁妆暂时忍下宋若词给他的绿帽子,但绝对不能容忍宋若词知道昨夜真相而故意装傻!
想到自己可能被宋若词这个荡、妇戏弄,池谨修君子面具上的裂痕越来越大。
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
宋若词想张嘴应池谨修一声,结果被池君寒乘虚而入,唇齿里里外外的缠绵搜刮。
她发不出声音!
池谨修在门口跳脚。
“来人啊!给我拆门!我倒要看看我这新婚妻子,到底跟谁在屋内!”
小厮们脚步匆匆,站在了门外。
轰隆隆的砸门声开始,誓要把门上脆弱的榫卯砸碎!
门口动静越大,门内的池君寒越是肆意,掐着宋若词的下巴不松口,完全就是一条恶劣又嚣张的疯狗!
宋若词又气又急,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开口。
“你也没吃亏不是吗?”
池君寒不答,誓要推她进地狱。
宋若词偏头,躲过了池君寒的折辱,几乎哀求:“放过我,我可以保证,以后见你都绕道,再也跟你没关系。”
只要往后的日子没牵扯,她就能洗清嫌疑。
唇上血淋淋,宋若词白皙又细弱的脖颈上,被掐出一圈青红色的淤痕,此刻偏头又格外晃眼。
池君寒不置可否,膝盖抵在宋若词的腿中,目光潋滟。
门上的榫卯突然被敲碎,木质大门轰隆一声,扬起尘土。
宋若词紧张的不由夹紧腿,惹来池君寒两声笑。
隔着屏风,池谨修气势汹汹的带着人进了门。
大脑一片空白,宋若词看向还压在她身上的池君寒。
“求你,求你……”
“今晚来我院中,让我教教你怎么求人。”
池君寒的话还在耳边。
池谨修已经带人绕过了屏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