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蔓歌,你就去吧,何必跟靳少置气呢。”向夏兰劝道。
姜曼歌这会其实也有动摇了,刚电话里她也诓了靳厉霆,让他上火了,也算是扳回一局。
以她对靳厉霆的了解,如果一会他派人来接她,她还不去,他的怒火,她肯定承受不起。
姜曼歌所料不错,靳厉霆这会儿心里很窝火。
总有一种自己被绿了的感觉。
“爹地,妈咪要多久到?”
小家伙仰头看着靳厉霆的眼睛道。
儿子圆溜溜的大眼睛,水汪汪的,真招人喜欢。
靳厉霆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,想到姜曼歌那个女人已经跟自己有了孩子,这辈子都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。
心情这才堪堪好转。
他柔声道:“爹地已经派人去接妈咪了,很快就会到,在这之前,你先跟姑姑待在这里玩,不要乱跑好吗?”
“爹地放心吧,只要跟妈咪在一起,我哪里都不想去。”
小家伙说着,直接把靳厉霆往外推,“爹地你快去忙吧。”
靳思默吃吃笑了起来,“看小宝贝多懂事。”
懂事吗?
靳厉霆怎么不觉得这是懂事。
小家伙为了他妈咪,又哭又耍泼,换了他这个爹地,懂事地推着他去忙?
这区别对待,有点扎心。
不过外头确实需要他去招呼,靳厉霆捏了把小家伙光滑嫩溜的脸,抬腿往外走去。
周朝安带着金牌造型师已经赶到小酒馆。
亲眼看着姜曼歌跟向夏兰一块从小酒馆走出来,周朝安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要是姜曼歌真的跟男人在约会,周朝安感觉自己又是一条池鱼。
“那我先上车了。”
姜曼歌跟向夏兰道别。
向夏兰大方地朝姜曼歌挥手,笑道:“仙女加油!”
为了方便金牌造型师给姜曼歌设计妆发,周朝安特地开了一辆房车。
姜曼歌一上车就发现一套纯白礼服裙,大方领,裙摆层层叠叠,缀满了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飞翔的蝴蝶,收腰处一排绝美的野蔷薇花刺绣。
金牌造型师笑道:“这是靳少特地为姜小姐准备的礼服,如果不喜欢,还可以看看其它款式。”
房车里还有三套全新吊牌未拆的大牌款。
姜曼歌摇头拒绝道:“这套就很好,我先试试。”
“需要帮忙吗?”
金牌造型师说话间,已经把姜曼歌上下仔细扫量了一遍,结合晚礼服,心里差不多已经想好接下来的妆发造型该怎么做。
姜曼歌摆手,自己进了试衣间。
不得不说,男人的眼光就是毒辣,礼服完全合身。心思也够细腻,礼服盒里还有专门配礼服的胸贴,还有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。
姜曼歌换上白色礼服裙走出试衣间。
饶是见惯了国际大牌明星的金牌造型师,一时之间都感觉眼前一亮。
果然是人靠衣装,换上掐腰显气质的及膝晚礼服,女人精致的锁骨跟纤细的小腿一览无余,恰到好处的露肤非常高级。
这条晚礼服,非常适合姜曼歌,说是量身定做的都不为过。
金牌造型师心中暗暗咂舌,得亏了靳少背后就是靳氏集团,否则还真怕靳少来跟她抢这碗饭吃呢。
“姜小姐,您的晚礼服走的是清纯优雅路线,所以我打算给您做一个公主编发,妆容也往明艳这块靠拢。”
金牌造型师示意姜曼歌坐下,手里已经拿着化妆品开始做准备。
姜曼歌没有拿什么架子,微笑道:“你是专业的,你直接开始就好,我相信你。”
“谢谢姜小姐的肯定,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
得到了充分尊重的金牌造型师,立马进入了专注的工作状态。
四十五分钟后,车子停在了老宅侧门。
周朝安陪着姜曼歌绕过亭台水榭,进入了巨大的宴会正厅,一路上眼观四面耳听八方。
姜曼歌看他紧张成这样,忍不住问道:“老爷子不知道我过来吧?”
周朝安点了点头。
姜曼歌心里有数了,看来是小家伙缠着爹地让妈咪,靳厉霆没办法,才让人来接她的。
不过这一路走过来,鸟语花香,莺舞蝶飞,此处宴会正厅更是金碧辉煌,空气里摇曳着浓烈的葡萄酒甜香,人人穿着华服,谈笑风生,一派唯美浪漫。
姜曼歌心中暗叹,这便是旧时欧洲贵族宴会,怕也不过如此。
尤其是想到向夏兰说,今晚到场的,各界顶流都有。
姜曼歌真想见见自己的偶像,到时候,她想鼓起勇气给他一个拥抱,感谢他在她人生最黑暗的时候,作为一座灯塔,照亮过她。
想到这,姜曼歌的心情有些雀跃。
而她的美丽,也被不少人注意到,好几个男人灼热的目光,就跟黏在了姜曼歌身上一样。
周朝安怕出事,所以在稍微照顾到姜曼歌踩着高跟鞋的情况下,已经走得比较快了,还抄了近道。
领着姜曼歌上了电梯,准备去二楼特地给小家伙准备的房间。
但人才刚出电梯,姜曼歌的细腰就被男人探出的手搂住,拉进了怀里。
周朝安一惊,待看清男人的脸,立马垂头回了电梯。
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香水味不断蹿入姜曼歌鼻端,让她觉得整个人都心痒痒。
她伸手去推他,想让他注意点影响。
男人却发狠在她饱满红嫩的唇上咬了一口,“在跟哪个男人约会?”
他呼吸低沉,嗓音也压得很低。
整个人,又欲,又危险。
姜曼歌原本还想继续撒谎骗他,但是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,她急急忙忙自证清白,“不、不是男人,是向夏兰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靳厉霆说完,大手直接撩起姜曼歌裙子,掌心沿着大腿内侧往上走。
姜曼歌呼吸陡然急促,整个人都要被吓坏了,今天这么隆重的大典,楼下那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她却在二楼长廊,被今天最重要的主角轻薄?
“就算我跟男人约会又怎样,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,你怕什么?”
姜曼歌一时着急,动了点情绪,讲话也有些口不择言,“反正你们靳家年度大典这么重要的事,你也瞒我瞒得跟铁桶一样,要不是儿子吵着闹着,你也不会让人去接我过来吧?”
“现在我来了,儿子呢,我马上带他走!”